玉走金飛 / 月明千里

存終極系列舊文號 / 天寒脩寒私設多 /

 

【脩寒】就一眼 / 到永遠 / 25

第20章被鎖了,因為有編輯紀錄,anyway,官方說要三個月時間來檢查,才決定要不要解,那我只好放個外🔗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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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的結尾很辣雞,但卡在這裡也不是辦法😢這篇可以當過渡來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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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著木箱出去的脩一時間覺得很不真實。父親似乎沒有反對他跟寒在一起,甚至是開了綠燈。跟雪說過只是虛驚一場之後她也離開了,要回去灸舞那邊辦工。

脩在自己書房裡做著一些文件的工作,一邊在思考。索赫濟泰家的問題顯然已經不在他的考量範圍,經過連日來的調查暫時只得一個「要把呼延家拖下水」的結論,但因為白道阻止及時,再加上索家跟魔的根基未深,不成氣候才胎死腹中。跟父親的談話過後的此刻,他只想盡快去見寒。因為他擔心,寒會住得不習慣,或者有甚麼難處可能不便提起,所以為她考慮了很多很多。忙過了快一整天,他才有機會去見寒。

寒被安置在貴賓才可以居住的廂房,所以離他的房間沒有太遠,打開窗甚至能聽到她打鼓的聲音。越靠近,就越能聽到她清脆的鼓聲,不但其他收到消息的族人,連脩自己也很難想像,寒會出現在呼延家的本家。父親顯然沒有跟任何人商量過就做出這樣的決定,令很多族人都很訝異,然而沒有人敢向他這位少主八卦。

到了寒的廂房,就有人去通傳,鼓聱也隨即停下。然後下人就出來,通知他進去。有外人在的時候感覺說話不太方便,所以脩就讓她們在偏廳等候。今天天氣不錯,所以他們就坐庭園方向的廊道上。首先發話的是脩:「寒,你住得還好嗎?」

寒應該知道他也很尷尬,腼腆地笑笑:「嗯,很好,真的。」

脩倒是說:「你不用客氣,本家一向嚴肅守禮,有很多框條,如果你不習慣不必勉強。」

寒被他逗笑:「脩,我真的還好,雖然只待了一天,但這邊感覺跟在韓克拉瑪家不一樣。」

脩也點頭開著玩笑:「那也是,你現在住的是貴賓才有資格住的廂房,待遇是極好的。」

「你就別取笑我了,我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麼照顧過,有點受寵若驚。」然後她又悄聲說,「而且我在這裡一個人都不認識,感覺怪怪的。」

脩於是也悄悄地說:「所以我受傷的時候從不回本家,我可不想被人關照呢。」

寒覺得好像被捉弄了,就說:「那我這不就有一陣子要被折騰?」

脩便安慰她:「你放心,我讓琥珀有時間來找你不就好了嗎?」

寒的樣子很雀躍,雙眼發亮:「真的嗎?脩,謝謝你。」

脩看見她開懷的樣子,不禁寵溺地看著她:「那當然,自從你受傷以後,她就很擔心你,一直都沒有機會見到你,這回知道你來我們家住了,不用別人陪同也能見到你,一定會很開心。」

寒想起了女孩那天真爛漫的樣子,也跟著莞爾:「說起來也難以置信,琥珀這個孩子,最開始是那麼的逞強,看著我的時候還有些敵意,現在居然主動想要靠近我。」寒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小孩子愛接近的人,琥珀是第一個把她那距離打破的小孩子。

脩輕笑:「琥珀是個直率的小孩,她愛憎分明,她跟你相處過,自然就會放下戒心。」然後又苦笑,「你是她第一個主動提出有好感的大姐姐。想當初在她面前提起阿香的時候,她那個樣子就像看到不喜歡吃的蔬菜一樣,小臉一皺,嫌棄得很。」

是,曾經的阿香,是他想要訂終身的對象,怎麼可能不在家人面前提起?可是他的婚姻是關乎了整個家族的大事,兩個人的身世似乎隱隱注定了往後的不平靜。

脩又似是自嘲著:「可能這是我們戰士家族與生俱來對魔的厭惡吧,每次提起阿香的時候總沒心平氣和地說過一句好話,而小孩子的觀感很直接,當大人們的態度都偏向負面的時候,他們就會被潛移默化,認為這是不好的事情。」

寒很想安慰脩,卻不知從何說起。

「沒事,我只是覺得很矛盾,當我想要肆意地活著的時候,同時卻又傷害了很多人。」

寒跟著慨嘆了下,試著說出自己的看法:「我認為......這是因為你重視他們,重視你的家人,才會有這樣的掙扎,不是嗎?」寒溫潤如水的眼神看向他,聲音也很溫柔:「傷害到別人的同時,也傷害到自己。你不必太介懷。」

聽著她似是流水的嗓音和話語,脩心裡撥動著的那波漣漪,似是釋懷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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琥珀知道寒有一段時間會住在呼延家,便十分期待和愉快,一回家就急不及待要去找寒。

「寒姐姐!」她腳步之快,讓侍從的人追也追不上。一到庭院就見到脩跟寒在聊天,便撲去寒那邊。寒有點意外,但還是接住了她的擁抱。

小女孩緊緊扣著她,似是怕一鬆手她就要消失似的。

寒知道她一定很擔心,便讓她抱著,輕掃她背:「乖,我沒事,別擔心。」這是不擅長安慰別人的她能想到的話。

脩在一旁靜靜看著,過了一會才說:「琥珀,你現在先放開寒姐姐,她都透不過氣來了。反正她會在這裡小住一會,你多的是時間呢。」

琥珀想想也覺得是這樣,便立刻鬆手,一臉抱歉。

夜色已深,脩才想起自己已經打擾了寒很久,便提議三人一起吃晚飯。在本家居住的一大特色是凡事都不用自己動手,很快就有人傳膳過來。

琥珀看看寒的餐盤,然後看看脩和自己的,不禁驚呼:「寒姐姐的晚飯也太豐富了吧,不愧是爸爸的貴賓。」

脩輕笑:「那當然,快吃吧。」為寒準備的是調養身體的藥膳,自然跟一般的膳食不一樣,而為了更加有效地治療,配搭和款式方面會更豐富。吃過晚飯後也沒有逗留太久,因為脩覺得寒需要更多休息,就不好打擾,便拉著琥珀離去。


寒原本跟雪約好了,先在95招待所暫住,卻沒想到等來的是戒。寒想到,既然呼延家派了戒出面,應該是想越過脩,既然目標這樣清晰,那她更要直視,看看呼延家找她有甚麼目的。戒很想幫她,但也不知內情,所以一路上也沒法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。寒跟姐姐雪想到一處,覺得呼延家想藉這個機會解除婚約。事情就跟脩和雪遇到的一樣,脩的爸爸表達了立場,並邀請寒留下養傷,誠意十足,寒沒有拒絕的理由,便打算靜觀其變。雪到了醫院見到自己不在,自然會想辦法,到時只要二人見到面就好。

呼延家的人招待太好了。寒卻之不恭,看見他們態度好得要以為自己想得太多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她想不出有何破綻,問過一兩個進出的僕人之後,只收到一個「聽從當家命令」的信息。她看樣子認為短時間內都不會得到任何答案,只能以不變應萬變。治療師來過為她治療和檢查過,因為兩家的關係,呼延家的治療觀點跟一般的異能醫生不一樣,不但融會貫通地點出了心波意念系體質上的一些特性和問題,還提出了很多改善的建議。

呼延家的居住環境很舒適,設計很有武士宅邸的風格,簡潔、樸素,同時有嚴肅的感覺,卻找不太到像在韓家本家那種營營役役的氛圍,是那麼相似,又那麼不一樣。似是為了她而設,貴賓居住的包廂那邊的主廳放有爵士鼓,供她使用。因為不在脩的公寓裡,雖然沒有被限制活動範圍,就算再不喜歡乾坐,也沒有四處走動。因為住院許久,一段時間沒有練鼓,此時面前有一套鼓,自然是心癢。

她只用驚雷敲了幾下,就能聽出音色,是一套上好的鼓,就坐在鼓前,不去想任何事情,這樣就過了一整天。大概是脩終於忙完了,他來了包廂。寒聽到僕人的來報,有些期待,又有些興奮。看到脩那刻,她才覺得那顆整天都不安定的心踏實下來。她本來是想跟脩討論這件事,探探口風的,但看來脩也是後知後覺,又一臉擔心她會住得不舒適的樣子,便不好說太多——不想讓他尷尬,讓他添煩惱。她跟脩輕鬆地聊著天,後來有琥珀的加入,讓氣氛更愉快。

她想,既然不知道明天、以後會發生甚麼,那就抓緊現在的一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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